壶也在收容部的茶水间用了不少年了,哎呀,部里的预算只要不批下来就得一直用,缺缺损损我回头拿胶水粘上点一样用。”
刘永禄眨巴眨巴眼睛,他知道老英雄大有来头,他话里的意思是……淋被没事儿?
“你怎么还在这坐着,不跟着一块回去?”
“嗨,新收了一海青(指曲艺票友,没有师承),等部长女士吐口呢。”
刘永禄指了指旁边坐着的夏尼,这家伙真是个吃货,老英雄刚端上来的茶点让他吃了个干净。
“哦,是得考虑考虑,别让自己养的螃蟹夹了手。”
老诺当斯不知道什么是“海青”但显然是认识夏尼先生的,他起身又给刘永禄端了一盘点心转身离开了茶水间,其实刘永禄还有一肚子话等着问他,但一是他现在心里装着事儿,二是感觉自己问了老头也未必好好回答,索性他也不问了,尝尝老头的手艺吧。
不一会儿功夫部长女士进了茶水间,手上拿着一摞的文件,一半是刘永禄需要签的,还一半是留给刘永禄拿回去看的,交待之后她又软硬兼施地交待了两句,核心就一句话,夏尼之后出了事拿你试问。
这也就是刘永禄这次替收容部解决了大麻烦,要不然绝不可能把夏尼先生放出去。
刘永禄带着夏尼出了收容部上了马车,可他们马车前脚刚走,后脚就有一辆马车跟了上来,车里坐着个人,20来岁,头上戴着深棕色软毡帽,身上穿着件奶白色风衣,风衣口袋里插着笔记本别着钢笔,脚边放着公文包,看上去像报社记者。
事实上他对外宣称的身份确实是记者,收容部周围安保森严,陌生人长时间在周围闲逛都会受到盘查。
而这人编了一套说辞,他是来采访周围农户的记者,在写一篇关于今年羊毛价格浮动的调查文章。
但他此行的真实目的是盯着来收容部办事的调查员,准确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