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花瓶里可没什么东西。
他想干什么?想来个彩立子(古彩戏法),这玩意儿上了岁数的妇女同志最爱看,再加上他手里古遗物,新东西加上老手艺,肯定能吓她一溜跟头。
“您不是问我怎么当上的队长的嘛?您上眼了,咱有魔法。”
“魔法?”
鲍尔斯夫人皱着眉,女巫在摩西萨德都消失了500年了,而且也没听说过有男巫啊。
“对,魔法,甭管是天上飞的,水里游的,地里蹦的,大的小的,高的矮的,我全能给您变出来。”
别说,刘永禄这生意口还真瓷实,旧时古彩戏法撂地卖艺讲究一个说演变练,说在最头里,得让人入瓮。
米莉唐叉着腰在后面看他耍宝,反正今天是来老总长他们家,就看他耍吧,横竖也出不了什么大事。
“您往上瞧,往下看,天地各来了一位仙,天上这位是圣女到,地上这位是齿轮仙,神仙不落那凡间地,宝贝一看……福寿万万年!”
刘永禄装模做样念叨着,手上功夫可就到了,从花瓶里一掏,嘿,一只小黑蛤蟆!
鲍尔斯夫人也是一愣,歪着头看玩意儿,摩西萨德人她也没看过古彩戏法啊。
“姐姐,这蛤蟆瓜皮赖脸您不喜欢?没关系,那这个您喜欢吗?”
刘永禄又把蛤蟆放回去,再一掏出来,一只黑漆漆的小猫。
“我能摸摸这猫吗?”
“随便摸随便看,我这队长不白当吧。”
鲍尔斯夫人拿着小猫左看看右瞧瞧,爱不释手啊。
“你还能变别的吗?”
“这有何难?”
刘永禄吸了口气,他这酒又顶上来了,小老虎,小黑驴,小鸟,他轮着番地变,最后从花瓶里掏出来一朵玫瑰花递给鲍尔斯夫人。
“姐姐,这花您先替我拿着,我把干花再放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