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禄也是真急眼了,一边指挥蛤蟆追咬苦行僧,一边把书签变成两把小锤子攥在手中哇呀呀怪叫。
他是想变擂鼓瓮金锤的,怎奈书签太小,他手里这俩锤子跟痒痒挠差不多。
他们这打得欢,大殿内也不遑多让,那一尊尊烧干巴了的肉身佛都站了起来,正看见一群群的美蛙,兵对兵,将对将,两边打的不亦乐乎。
又斗了几分钟,苦行僧愣了一下,愣愣望向远方,额头上的第三只眼也蓦然闭上,下一秒,他骑着拜亚基扭头便跑,他这一跑名为香巴拉的幻梦境也随着溃散,最后只剩下刘永禄背着米莉唐站在自家后台的沙滩上。
“行,爷们,够意思,介人情算我欠你的,之后肯定补上。”
刘永禄抱拳拱手朝着蛤蟆作了个罗圈揖。
蛤蟆用粘稠晦涩的呓语回应他,刘永禄听不懂只能把魅影面具戴上。
“滚!”
“好您嘞!青山不改绿水长流,不用送了!”
刘永禄一拍黑石,蛮荒小岛渐渐褪色,下一秒,二人又回到了漆黑的麦田和草丛之中。
那么说苦行僧是怕了蛤蟆吗?还真不是,虽然他只是一道神祇投影但位格还在蛤蟆之上,但打着打着他感受到了一股意志的笼罩,意志的主人刚来,还没出手但已经锁定了自己。
苦行僧不敢托大这才骑着拜亚基跑了。
背上的米莉唐渐渐苏醒,她揉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四周,自己这是死了?还是在做梦,怎么从香巴拉里出来了?
“瑞奇先生,我们怎么出来的?”
“哈哈,小小秃驴也敢跟我撒泼耍横?”
刘永禄一边把米莉唐扶进车厢躺好,一边添油加醋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了。
“瑞奇先生……”
米莉唐替刘永禄摘下面具,俩人刚要聊天,刘永禄就听到草丛里发出一阵声响,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