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可需要我派兵护你安危?”
岑澈忙拒绝,“不用!”
你保护我,我还怎么挖金矿?
赵椎也不勉强,又叮嘱他要多带点人,别有闪失。
岑澈越发觉得自己在公主跟前重要。他却不知,谢槐此时已跪在时安夏面前请罪。
“请公主责罚。”谢槐将其不是自己四弟谢玉的事和盘托出后,额头抵地,长跪不起。
时安夏没想到谢槐是真老实,一点事儿吓成这样,该说不该说的全吐了。
她问,“你家到底有没有人叫谢玉?”
谢槐冷汗直冒,“有。我四弟的确叫谢玉。”
“你四弟人在何处?你怎胆子大到让外人冒充?”
谢槐低头应话,“我四弟自小患病,养在老家深宅不能见人。见过我四弟的人除了老宅里侍候的,几乎没有旁人。是在下鬼迷心窍,想不到旁的路子改商贾命运,才出此下策。”
许是觉得自己表达得还不够清楚,他又补了一句,“我谢家上下愿为公主肝脑涂地,不敢有半分怨言。”
“你办事办得好,本公主十分欣慰。”时安夏肯定他的功绩,也点出其不足之处,“只是这欺瞒之事,实在做得不好。”
谢槐应是,不敢再狡辩。
时安夏沉吟片刻,又缓缓开口问,“那你可知现在这个谢玉的真实身份?”
“他应该是京城陈家,富国男爵家的公子。”谢槐又答。
时安夏:“……”
你可真会想!但她嘴上不说,只叮嘱,“事已至此,且牵联极大,你先不必拆穿他的身份,本公主自有用处。至于谢家……你办好铁马城的差事再说。”
谢槐诧异。他有种感觉,公主似早知实情。
他一颗心终于落了地。如今哪敢肖想什么爵位,只要公主别追究谢家欺瞒之罪就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