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可是苏青云今日告假了,没进宫。
周全只好叫上吴院判一同出了宫,来到董家。
此时已经有别的大夫在那里了,显然束手无策。吴院判上前一查看,董太师此时陷入昏迷,口角流着涎水,已经弥留。
“昨天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。”董司承急得满地走,“今天早上就无论如何也叫不起来了。”
“老健春寒秋后热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。”吴院盼摇头,他是无力回天了。
“求您再想想办法吧。”董司承还在执迷不悟,“无论如何,请让我父亲醒过来。”
“国舅爷,容卑职说句大不敬的话,这个脉便是华佗扁鹊来了也再难医治了。您二位若是不信大可以再请别的人来。”吴院判知道此时自己必须得把话说清楚。
“苏大夫呢?一直都是他给家父整治的。家父还夸他医术好,见效呢。”董司业问,“他为什么没一同前来?”
“苏太医这两日告假了。”周全说,“已经派人到他家里去请了。”
可又过了一会儿,去请苏青云的小太监回来说:“苏家大门紧锁,一个人也没有,不知道到哪里去了。”
众人听了,只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该不会是他动了什么手脚吧?”董司承怀疑却又没有实据。
吴院判是苏青云的老师,当然要为自己的徒弟辩白:“国舅爷,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,他只是给太师行针,而且也的确见效。太师的病应该与他不相干,年老之人常常会有这种突发恶疾,可以说是神仙难救啊!”
董司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得又请教吴院判:“那依您来看,现在该如何是好呢?”
“国舅爷,卑职之前也说过了,太师的脉象已经是绝脉无疑。眼下趁着还有一口气在,赶紧将衣裳换了吧。”
他知道像董太师这样的地位,棺椁寿衣必然是提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