召集过来?”
“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可以做到。”魏长乐轻轻晃了晃手中油灯。
鹤翁低头沉吟,片刻之后,抬起头,眸中竟然显出兴奋之色,“小子,老夫自问行事狠辣,想不到你比老夫还要狠。将那帮高高在上的官绅老爷们聚在一起,然后像对牲口一样屠宰,这.....还真是有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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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阳城,判官府。
“琼娘,此事可大可小,你若是沉默不言,可以给你定个包庇之罪。”宋子贤看着站在堂中的姚琼娘,“你如实告知,钟离馗可是跟着出殡的队伍逃离襄阳城?”
琼娘冷若冰霜,微抬脖子,淡淡道:“你们派了几十人,将姚家里里外外搜了好几遍,可找到任何钟离馗的痕迹?先是阻拦出殡,然后又像对待罪犯一般将姚家搞得乌烟瘴气。我倒想问你们,姚家和你们有什么仇,你们非要如此逼迫?”
“姚琼娘,少在这里打马虎眼。”判官贾正清脸色难看至极,“本官问你,那辆马车去了哪里?”
“什么马车?”
“你还在装傻?”贾正清怒道:“昨天出殡的时候,你乘坐马车出城,姚泓卓当时和你都在那辆马车里。那辆马如今在哪里?”
琼娘道:“既然你们知道家兄是假死,自然也知道,他为了躲避钟离馗的谋害,昨日趁出殡的时机出城。那辆马车跟着家兄离开,去了哪里,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?”贾正清冷笑道:“赶车的车夫,可是你从神都带回来的人?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他人呢?”贾正清握起拳头,“你大嫂已经交代,你带回来的那小子年纪轻轻,但身手了得。你一个妇道人家,自神都来襄阳,只有那小子随行护卫,由此可见,那小子的来头不小。说,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