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能玩的,只我去看他们时给他捎带个九连环、孔明锁之类的。
有一年他说夏天夜里蝈蝈蛐蛐吵得厉害,一到冬天宫里又静悄悄的。
我就学了这些教他,再过一年去看他,他书房的架子上摆了好些,全是他空闲时编的。
他说这东西有趣,也方便。
我也是那日从舒华宫出来后才反应过来,他是说竹叶得来方便。”
舒华宫的份例,倒是无人故意胡乱克扣,但吃喝用度也不丰厚,想讨些旁的,少不得多费口舌,但一些竹叶,想要也就送来了。
“他现在定是不缺耍玩东西,”阿薇说着笑了起来,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多时间玩了。”
沈临毓不由也笑了。
克儿这些年由大哥教养,书也念了些,但真论起来,他如今的学问见识不及同龄的皇子皇孙。
补课,是他接下来的重中之重。
蚂蚱悬着细竹丝,挂在了雪人的手里。
炉子里炖着的鸡汤,火候差不多了,阿薇下了面、又下了云吞,盖上煎蛋。
外头北风呼呼,就这般来一碗热汤面,便是沈临毓本就不畏寒,都觉得浑身舒畅起来。
阿薇吃得慢,沈临毓便耐心等。
他知道阿薇定是有话想说,但阿薇不先开口,他就不烦人催促。
等阿薇吃完,两人还是坐在厨房中说话。
“王爷还在忙镇抚司的事儿?”阿薇问。
“镇抚司是一方面,近段时日还跟着大哥,”沈临毓坦言道,“他才接手不久,需要些工夫理顺。”
阿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沈临毓看在眼中,问:“阿薇姑娘是想问,等大哥里外都能掌握之后,我会做什么?”
闻言,阿薇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就听沈临毓又问。
“那阿薇姑娘呢?有想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