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延忧,你父不是一直要与我大汉为敌吗?
如今你怎的却突然要向大汉称臣了?”
高延忧心中一凛,赶忙拱手回道:
“臣父王不敢有与大汉为敌之心,萧相您如天神般威严,臣父王对您畏服不已,所以愿向大汉称臣,以表臣服之意。”
“那几月前,你父又为何偷袭河阳城?”
萧方眼中杀机燃起,声音也变得愈发冰冷。
高延忧身体一震,冷汗如豆般直滚而下。
他眼珠转了几转,结结巴巴辩解道:
“臣父王是被公孙康所骗,这才冒犯了大汉。
如今臣父王已知错,特派臣前来谢罪,请萧相开恩,宽恕我父的过错。”
“高尚武真知错了?”
萧方眼中的杀机稍有收敛,但语气依然带着几分质疑。
“臣父王真的是知道错了!”
高延忧连忙点头,满是惶恐与急切。
“丞相。”
此时马谡起身,拱手说道:
“高尚武既诚心悔过,不如给他个机会,或许他日后能真心归顺大汉。”
萧方沉思片刻,并未立刻应允。
良久之后,他才又道:
“我可以给他个机会,可天子未必应允,需得有足够的诚意,方能令天子信他才是!”
高延忧一听有转机,顿时大喜,忙道:
“只要能让天子相信我父王臣服之心,我高句丽愿付出一切代价!”
“很好。”
萧方微微点头,遂道:
“那就叫你父王,拿曹宇的人头来显示他的诚意吧。”
此言一出,高延忧脸色骤变,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,不知所措。
“怎么,这点小事都不敢办,他还称什么臣?
莫非你父根本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