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再次拿出马德的罪证。
刘充翻阅片刻,说:
“这点罪证最多让马家自罚三杯,不过,我有办法灭掉他们。”
无非是栽赃陷害,诬其谋反。
最近刘充不需要梁岳提醒,他也看出来了。
在这乱世,手里有一支强军非常重要。
“不必撕破脸,明日我拜访谢玄,将罪证与黄帝齐民术献于此人,借太守之令,大哥可拿鸡毛当令箭也。”
“好好。”
清晨,晓雾蒙蒙,晨光熹微。
山岭云雾缭绕,甚是迷人。
梁岳赶着马车,前往谢氏族地,时间已近正午。
“我乃柳庄梁岳,求见康乐公。”
因为时常来送药的关系,部曲门将认识他,于是他引到一座园林。
园林以山为建筑,怪石嶙峋,芝兰玉树。
谢玄披头散发,一席宽大白袍,穿着木屐,在亭中醉酒畅饮。
先前吃了数个月丹药,已将身体完全恢复过来。
整日醉醺醺,事务全部丢给佐官。
“哦?山伯,来,饮酒。”谢玄指着旁边的位置。
梁岳也不客气,上前坐下。
又聊起丹宁子之事。
“我已经将其杀死。”
谢玄对此不感到意外,毕竟梁岳内功深厚,杀一个江湖术士岂不是信手拈来。
“世俗官位太低,总有宵小之辈来犯。”
“怎么?你想征辟入仕了?”
“倒不至于,当个六品员外散骑侍郎,不上不下也好。”太高了,容易卷入政治风波,太低了,又总是被人当做一盘菜。
谢玄哭笑不得,说:“你倒是打着一个好算盘,世上哪有两全之事。”
六品员外不难,不过是高门子弟的起家官,谢家有资源做到这点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