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,可又给我出难题,让我去想对哥哥有什么不同,到底是什么情愫,我自己一个人怎么想的出来嘛,我只好见见外男,万一有个人能让我一见倾心——”
话未说完,姜姝仪便被一掌握住了后颈,那巍峨玉山倾压下来,带着来势汹汹的戾气,堵住了她还没出口的下半段话。
姜姝仪瞪大了眼。
直到呼吸不畅,着急地拍太子哥哥的背, 才被他意犹未尽地缓缓松开。
裴琰垂眸看着她艳红的唇瓣,如同饮了朝露那般,与她额头相抵挡,哑声问:“知道什么是和夫君能做,和兄长不能做的事了吗?”
姜姝仪大口大口喘着气,简直是惊魂未定。
闻听裴琰这么问,她抬起发红的眼眸,摇着头满是害怕地道:“那太子哥哥还是一直做我的兄长吧,我不喜欢这样......”
太吓人了。
裴琰被气笑了。
“晚了。”他毫不留情道:“孤来之前,已命中书省拟了立你为太子妃的诏书,姜姝仪,大婚之日要做的事比这狠的多,你现在退却过早了。”
姜姝仪顿时吓得泪眼汪汪,连被立为太子妃都没那么高兴了。
原来夫妻要互相咬嘴巴啊......
今日这已经够吓人了,还要更狠?
她可怜兮兮地问:“会出血吗?”
裴琰眸光幽暗了几分,死死盯着她:“你会。”
姜姝仪呜咽一声闭上眼。
她要逃婚!
*
逃婚是不可能的,回宫后,裴琰便指派了好几个嬷嬷来教她男女之事。
在裴琰心中,这些事是要他亲自教的,但如今这个情形,却需要有人告诉姜姝仪,那是正常的,所有夫妻都会做。
毕竟马车上似乎真吓破了她的胆,事后怎么哄都不肯和他碰一碰唇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