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殿,给他权力。您甚至可以告诉他说,只要他愿意为您效力,您甚至愿意放缓对亚拉萨路以及其他基督徒国家的攻势。”
听到这里,萨拉丁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他并不是在嘲笑卡马尔,卡马尔的话确实说中了他的心事,他确实是可以这样做。毕竟在将来的几年,他的重心并不会放在沿海的基督徒国家,而是放在埃及,放在叙利亚,甚至在塞尔柱突厥依然占有的那些土地上。
对于十字军嘛,他甚至可以说是轻视的,就他所了解到的,他们早已失去了最初的锐气和虔诚,锈蚀的刀剑或许还残留着一些早日的锋利。但已经无法对他构成威胁。
而且,他若是留着他们,对于他的统一大业就有一个相当大的好处——他可以借着这个神圣的名义,将所有的撒拉逊人都捏合起来,捏到他们紧密相连,再也无法分开。
“我确实有这么想过。”萨拉丁长长地叹了口气,但可惜的是,“我看中的这个少年人是那样的聪明,我曾经在哈里发阿蒂德的宫殿外与他交谈,他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打算,他绝对不会相信,我是为了他才不会对那些基督徒国家发起攻势,也知道我只不过是用一份虚无的馈赠,来换取他对我的忠诚。
他不但不会听从,说不定,还会为了他的兄弟,亚拉萨路的国王狠狠的给我一刀呢。”
“他会吗?”
“会,他是那种很有主见,信心,行事果断的孩子。”
“如果您的将领们听到您这么说,他们更是要让您处死他了,或者把他拘禁起来,让他永远无法回到亚拉萨路也行。”
萨拉丁闭上眼睛,舒舒服服地伸了个不怎么明显的懒腰,“但若是如此,单就亚拉萨路国王一个人可没有办法对付那些饥饿的豺狼。
我说的可不是撒拉逊人,而是环绕他在周围的基督徒们,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在任何事上为自己攫取好处。卡马尔我就不信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