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手背的纹身中央。他抚摸着仍在发烫的羽毛纹路,轻声道:“当羽蛇神再次展翅,玛雅的星辰将重新排列。”
开罗大学考古系学生法蒂玛·赛义德的毛刷在砂岩浮雕上顿住。
月光为拉美西斯二世的神像镀上银边,而她正在清理的托勒密时期残壁上,一组从未见过的太阳船符文突然发出金箔般的震颤,那些本该模糊的线条竟像活过来的圣甲虫,沿着她掌心的老茧爬向手腕。
此刻当她的血珠意外滴在符文中央,卢克索神庙的方尖碑顶端突然迸射光束,将她的影子投射在卡纳克神庙的公羊甬道上,宛如巨神行走。
法蒂玛的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像尼罗河泛滥时的泥沙俱下,却裹挟着太阳初升的温暖:“吾乃拉·哈拉凯悌,晨辉与暮星的驾驶者。”
她的意识被拽入冥府之境,十二道太阳门依次开启。法蒂玛看见自己站在曼德考尔太阳船上,拉神的金棺在船头燃烧,蛇首船尾的阴影中。
她跪下身,将额头贴在浮雕上,符文如液态黄金渗入皮肤,在小臂形成太阳船纹身。
当第一缕阳光掠过方尖碑,法蒂玛听见整个尼罗河谷的地脉在轰鸣:卢克索的砂岩、吉萨的花岗岩、阿布辛贝的峭壁,所有埃及的石头都在共鸣,化作太阳船的龙骨。
卡纳克神庙的圣湖水面浮现出太阳船的倒影,船头站着的模糊身影举起权杖,杖头的太阳盘与她掌心的纹身遥相呼应。法蒂玛抚摸着新出现的金色眼睛纹路。
七大洲的地脉节点正以肉眼可见的光带连接,在地球表面勾勒出一幅覆盖海陆的“世界地脉图”。
雅典卫城的地脉光束指向奇琴伊察,羽蛇神的影子与雅典娜的矛尖在大西洋上空交汇;尼罗河谷的太阳船光束穿越红海,与波斯波利斯的巴赫拉姆之火在阿拉伯半岛对接。
阿三的莲花曼陀罗在喜马拉雅南麓共鸣,斯堪的纳维亚的世界树根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