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远远问道。
“肯定能,因为我就能感觉到疼,只不过……只不过更像是一种……一种疼的回忆?”
“你的意思是,幻痛?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二溜子好像没听懂。
“行了,你别打了,这办法对他没用。”我抬手阻止道。
“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?打她吗?”二溜子抬起棍子,指向了旁边吊着的女人。
老男人的眼神突然变了,之前还满脸无所谓地吊在那,现在眼睛都瞪了起来,杀气腾腾的。
“你那么激动干啥?”二溜子甩手就是一棍子,狠狠抽在那老男人脸上。
随后他看了眼旁边吊着的女人,轻轻叹了口气,把铁棍子往地上一扔,朝着老男人歪头示意说:“你有办法就你来吧,但是别动她,那是我妈。”
“她是你妈?”我怀疑地看了眼那个倒吊着的女人。
“反正你别动她就对了,那个男的随你便,念经啊、感化啊,都随意。”二溜子摆着手说道。
我点点头,走到老男人跟前,把涂抹着血银粉的左手轻轻放在他脸上。
就这一下,老男人顿时嗷唠一嗓子,身体拼了命地疯狂扭动着,就像是一条大虫子。
“过来帮我按住他!”我冲二溜子命令道。
二溜子眼里闪着光,跑过来死死抱住了老男人的身体,兴奋地冲我不停歪头,那意思显然是让我继续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是你爸?”我抬着左手问。
“别废话,赶紧继续啊!”二溜子催道。
“你可真孝顺。”我回了句,便按他说的,把左手放在了老男人的太阳穴上。
老男人就像触电了一样,全身剧烈地抽搐起来,不停痛苦惨叫。
“嘴堵上!”我下令道。
二溜子咧嘴一点头,直接把脚塞到了老男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