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走上邪路,因为持刀抢劫进去了,估计还要再蹲几年。”
边关月心里嘀咕:这都什么成长环境啊。
见她又愿意说话了,陈贵良问道:“你学籍在蓉城吧。高考还要回蓉城去考?”
“嗯。”边关月应了一声。
这种反应,看来真有家庭矛盾,不愿多聊相关话题。
陈贵良开始回忆童年:“说起蓉城,我想到小时候的一首童谣。现在只记得两句了:‘马马灯儿飞下来,蓉城的姐姐要回来。’你知道马马灯儿是什么吗?”
边关月说:“小女孩的朝天辫。”
“除了辫子,还指代蜻蜓,”陈贵良问,“蓉城方言里蜻蜓怎么讲?”
边关月应该也回忆起童年,脸上浮出淡淡微笑:“蓉城的蜻蜓叫丁丁猫儿。跟龙都这边一样,丁丁猫儿既是蜻蜓,也指小女孩的辫子。”
突破口再次打开,陈贵良反复试探和诱导,边关月开始主动讲一些童年趣事。
不知不觉,已到终点:龙都市火车站。
边关月惊喜道:“我对火车站有印象,小时候从蓉城回来,就是先坐火车在这里下车。不知从哪年开始,变成坐长途大巴,已经好多年没来这里。”
陈贵良同样在观察火车站,他也好多年没回这里。
故地重游,挺怀念的。
“接下来还要坐车。公交或者出租,你自己选。”陈贵良道。
“我选出租车!”
边关月斩钉截铁回答,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坐公交。
火车站外停着一串出租车,陈贵良招手叫来一辆,拉开车后门让边关月先坐。
边关月看向副驾驶位,她其实想坐那里,不习惯跟人挤后排。
犹豫数秒,边关月还是坐进了后排,但身体紧贴着另一边车门。
陈贵良见状一笑,当即关上后门,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