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知道吗?”
“啥样子?”
陈大牛和林阳乖巧地跟在身后,进了上房。
炕上放着一个大切板,上面是切了一半的手擀面。
白香给两人倒了水,一边切面一边道:“还能是啥样子,要么吃饭的时候回来,要么去公社喝个酒住在供销社后面的那屋子里,你们也见过,明天照常回来和没事人似的。”
林阳和陈大牛只是尴尬的笑,如坐针毡。
约莫二十分钟左右。
一锅酸汤面条刚做好,就听到开门的声音。
接着刘富贵就扛着行李进了门,然后像个没事人似的扔在了炕上。
在林阳震惊的目光中,刘富贵从怀里掏出了一瓶烧刀子:“你俩小子看啥看,还不是去给你们搞酒了,来之前也不知道说一声,家里啥也没有。不过我看你们是不是带了一只羊,长得是怪了点,等会剁了吃也行。”
“老舅,你还真是……”
陈大牛话没说完,目光落在了白香身上:“我舅妈是不是忍你很多年了?”
“这话说的。”
“我和你舅妈好着呢,你小孩子家的知道个屁啊。”
刘富贵说着,偷摸打量了一眼白香:“老婆,再炒个菜呗,我外甥来了。”
“还用得着你说。”
白香把刚才做好的两个菜端上来:“你们来得匆忙,家里没啥准备的,简单吃点。”
“这很好了。”
林阳连忙接过碗筷。
“对了,你俩怎么扛着一只羊来了?”
四个人围在一起吃饭,气氛有些尴尬。
不过白香和刘富贵像个没事人似的,一点都没看出来刚才刘富贵已经离家出走了半个小时。
“我俩刚从北土坡出来。”
陈大牛喝了一杯酒,舒服地呻吟了一声:“差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