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不是不想拖累和麻烦组织嘛。”
金铁难得罕见的有些尴尬。
“纪团长,金叔,咱们要不坐下说。”
“反正都是来吃饭的,能在国营饭店碰到,这样的缘分不得喝一杯啊。”
看几个人站在原地说话,林阳忍不住地插了一句:“我们在山里摸爬滚打两天,站是站不住了。”
“快,坐下说。”
纪黄河拍着金铁的肩膀,四个人坐了一桌:“说起来今天真是险之又险,我们三一五团在忠县的拉练明天就要结束了,后天拔营,没想到还能见到你。”
“金叔,既然这样,不如跟着纪团长回部队呗。”
林阳笑道。
“对,跟我回去,炊事班待着。”
纪黄河也说道。
金铁低着头想了许久,端起酒杯突然间看向了林阳:“团长,我这个情况就不回去了。要是这位兄弟不嫌弃,我想着留在忠县和你一起赶山怎么样?我老家义县的,只是家里没人了。”
“赶山?”
纪黄河刚要说什么,金铁投来了笃定的眼神:“团长,我这个岁数了还是个光棍,我想娶个婆娘过日子了。”
“行!”
纪黄河沉默了许久,端着酒杯也看向了林阳:“林阳,你小子是个当兵的好苗子,老子这一次没把你弄走是个遗憾。今天这杯酒敬你,以后你带着老金要是能过上好日子,我纪黄河欠你一个人情!”
“纪团长,看你这话说的。”
“金叔这身手,要是能和我们一起赶山,那真是如虎添翼。”
“我保证,金叔往后这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。”
四个人端着酒杯一碰,话匣子就打开了。
金铁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,只是喝酒,听。
纪黄河说得滔滔不绝,都是金铁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