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声认真想了想,评估了下风险,最终点头:“行,现在发报风险不大,我们的电台在租界,76号那边暂时不能持枪进租界,生命危险肯定没有,只要电台别被定位到就行,何芸怎么说?”
何芸兼职发报员。
“她没问题,她说她闲着没事会练习盲打,手艺上不生疏。”
“行,那你们定个时间,我过去帮你们守一下,真有事我在也不怕。”
“不如就今天晚上8点准时开始?”
“可以。”
“还有个问题,我们两个都要出门,你那助手?”陆博文眼睛瞥了瞥门外,那可是个眼睛,有好处也有不方便的地方。
顾砚声点头表示知晓,“我会搞定的,你们忙你们自己的。”
“那就没问题了,那我先走了,回去睡会,养精蓄税等晚上,走了。”陆博文笑笑。
九点半,门外刘小楼大喊一声:“傅市长。”
自顾砚声上任以来,这傅肖庵也是第一次进入司法处。
别管以前斗的怎么狠,以后怎么斗,今天那是开开心心。
“砚声,忙着呢?”
“市长。”顾砚声放下刚刚听到喊声拿起来装模作样了几秒钟的文件,快步走出去:“是到时间了么?”
“还有一会,我这上任也没来司法处转转,今天刚好来看看,顺便找你说点事。”
顾砚声点了点头,挥手让刘小楼退出去,“您坐。”
“不坐了,就几句话。”傅肖庵负手站着,顿了顿笑道:“等会新闻会的事情还得麻烦你多说几句提振士气的话,为了上海经济发展嘛。”
顾砚声嗯了一声:“我知道怎么说。”
“好,还有件事,这两日有两个我熟络的朋友打算收点棉纱,却想不到市场上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。”傅肖庵微笑道:“我听说这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