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联络宪兵司令部,先要来一批军票,准备投放市场使用,数额...先来五千万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警察局。’
“到。”
“联络宪兵队,加派警力到每个菜市场,每个街道的杂货铺,香烟店,每个码头的工人集合点,所有普通居民日常经常出现的场合,必须安排警员到位,督促他们,买菜必须用军票,而且只能用军票!
对于市民,不用管,但是对于商贩,敢不用军票,第一次威胁,第二次直接抓捕!”
“是。
“税务局。”
“到。”
“上海的企业挨个拜访,从大到小,严查税务,当场兑换军票的当场走人,拿几个例子出来,让别人知道换军票的好处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“财政局。”
“到。”
“去刚才所说的所有地点,挨个竖立站点,当场给人兑换,凡是拿着大洋法币来换的,就按市价当场给他们兑换的,不准为难,不准克扣,务必推进顺利。”
“是。”
“动动脑子,像你们这样推军票,求爷爷告奶奶求着企业用,求到什么时候?
普通人是不是要买菜?要不要买烟?坐不坐车?抓好这几个点,军票到了他们手里面,你还愁这军票流通不开来?
他买菜拿了军票还能回家当厕纸扔掉啊?不还是要花出来?
难么?
一个个哭爹喊娘的觉得事情难做,难做么?”
所有局长听了点头,别说,虽然傅肖庵的脾气大了点,但人家是真有从商的经验,这办法一听就可行,而且等于把他们都给解放了,压力都不用那么大。
“都去做事,顾处长留一下。”
局长们退散,会议室里就剩下了肖庵和顾砚声。
傅肖庵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