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帮我搬过来。”
“好嘞。
马全出门吩咐了下,自己马上又回来了。
顾砚声好奇的问道:“卢局长告诉你我们要来的?他怎么说的?”
马全矮着身回道:“卢局长吩咐,从今天起,您二位的命令就是最高指示,让我务必配合好您二位的工作,并且要照顾好您二位的生活起居与安全问题,如有怠慢,严惩不贷。”
顾砚声瞧了瞧房间的陈设,在沙发上坐下,“能当沪西的署长,你也是卢局长的爱将了,我们来的原因你既然知道了,以后还是需要你多帮忙的。”
“顾处长千万别说帮忙,这是卑职应该做的。”
顾砚声笑笑,“坐吧,别站着了,没必要,待会还有问题问你。”
扭头看向王如松,“沪西的资料你看了么?”
“看了,一塌糊涂啊。”王如松愁苦,翘着腿道,“顾老弟,哥俩之间我就不说虚的了,我就先告诉你一点,你有个心理准备,沪西这块地的税能收的都已经收了,想再榨一点出来那是别想了。
我专门问了沪西收税的人,你知道他怎么跟我说的么?
所有华资工厂现在都是入不敷出,那别说多交税了,就是工人的工资那都发不出,真是亏着钱在交税。”
“这么严重?亏本的买卖有人做?”
“有啊。”
王如松一挑眉,“一开始人家跟我说,我还不信,但手底下收税的人是真清楚。
像沪西最重要的棉纱厂,战前是很挣钱的,按理说战争导致很多厂房炸毁,他们剩下的该挣的更多对吧?
但实际上他们这些华资厂是月月亏钱,跟以前同样的产能,以前销往全国,现在日本人管控河道江道,卖不出去,他们就只能卖上海。
这棉纱在上海你还指望能卖上什么价么?
日本人还得过一手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