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想?”
闷哼一声,温凝张开唇接纳他。
他循序渐进,没往日那么凶,但这种绵长的窒息依然让温凝气喘不匀。她在间歇换气的空档里说:“谢之屿……你别被……他……骗了。”
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能开口提出换肾的人更不用提。
诱惑他回去的时候说得比唱得还好听,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像那位体弱多病的崔少爷一样。身体都那样了,还要出席这、出席那,当大家族没有灵魂的傀儡。
温凝替他忿忿不平。
也怕他轻信对方的巧言令色。
或者再无耻一点,用他在意的东西作威胁,谢之屿又不是心肠多硬的人。
万一妥协呢?
想到这,连接吻的心思都没了。温凝咬他的舌头,呜呜咽咽表达不满。
“真把我当三岁了?我被骗?”谢之屿想笑,掰回她的脸重重吮了一下唇,“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”
新鲜空气涌入肺部。
温凝大口吸着气,胸口起伏:“那你就当我是在哄谢三岁。”
后一句在细密的啄吻里低缓下来:“可我在这里没找到好吃的绿豆沙。”
心在这句话里泡软,泡烂。
他用另一只手捏了下她的耳垂,按捺住还想亲下去的欲望:“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,在谁身上实践的?”
“你怎么又无事生非。”温凝嘶一声,潋滟的唇色衬得她面如芙蓉,“谢之屿,看不出来啊,我不是气筒转世但你是醋精投胎。”
说完她故意吸吸鼻子:“谁啊,好大的味儿。”
谢之屿闷笑出声:“我先去换衣服。”
她这次过来还带了自己的换洗衣服,衣帽间挂了整整齐齐一排。卫生间洗手台上也摆着惯用的洗漱品,一字排开。
好像回到了曾经同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