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假山挺重,若非两三人一齐动手,根本挪动不了分毫。
三人这回出来,废了大力气,合力才将假山勉强挪了回去。
既是如此,那严毕是怎么进去的?
得要有帮手啊!
秦起打量着四周,知道恐怕消息已经泄露,打草惊蛇了,只暗暗骂了一句也就没再追究。
眼下只能狠抓严毕,看能不能问出什么东西了。
“老张,你怎么又回宫内了?”
穿好衣服,在花园内坐好,严教头迫不及待地发问。
他这明显就是想要打感情牌。
张凌岳虽然想要回答,可他也清楚这话自己接不得,只能扭头看向秦起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这暗道的?”
秦起将自己腰牌往他面前一拍。
“就,就偶然带人在御花园路过,看到这假山有些奇怪,居然是被人挪开。”
“就这样发现的。”
秦起眯了眯眼。
不应该,若是有人进洞内挖掘,没理由不关上惹人注意。
“那你可知道这个暗道通向何处?”
严教头立刻摇头。
“不知道。”
秦起轻轻一哼。
连这暗道用来干嘛,通往何处都不知道,就刚带宫女进去私会?
我信你个鬼。
况且作为禁军教头,发现这种东西,不会上报吗?
太多疑点!
见秦起脸色不善,张凌岳赶紧补了一句。
“老严啊,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
“你还是老实交代吧。”
“不然,我真帮不了你。”
这句话,还是他从袁焕那里学来的。
袁焕自然是从秦起那里学的。
“大人明鉴啊,小的知道的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