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的礼数都做不到。
张宏又想到苏泽对自己的热切态度,人家苏翰林是宰执们都欣赏的大才,不比你们这些讲官有能力?
苏翰林都不歧视杂家,你们凭什么?
张宏心中厌恶黄骥这些人,不过他还是忍住,对着殷士儋说道:
“少詹事,太子请您过去。”
殷士儋跟着张宏来到了东宫,只见身穿太子蟒袍的朱翊钧坐在正座,左右宫人站在两排,竟然搞出了一副太子的仪仗来。
只是朱翊钧的年龄,加上这些宫人稀稀拉拉的队伍,反而更像是小孩子过家家。
殷士儋恭敬的参拜行礼,大明太子朱翊钧用稚嫩的声音说道:
“殷师傅,孤前几日读《宝训》,我明太子讲学有日讲,有经筵,为何孤只见日讲不见经筵啊?”
原来是这个事情。
殷士儋这个少詹事承担着太子教学任务,太子向他询问问题,殷士儋自然是十分的欣慰。
殷士儋说道:
“正如殿下所言,太子讲学分为日讲和经筵,日讲是日常讲学,由讲学官主讲,讲授的都是祖训和经义。”
“而经筵所讲的都是义理和国家大政得失,如今殿下还在打基础的时候,先以日讲为主,等日后再开经筵。”
正如朱翊钧所问的那样,日讲和经筵还是有区别的。
用后世的话说,日讲就是日常小课,经筵就是专题公开课。
日讲重在传授知识.而经筵重在规谏和义理。
皇太子年幼,殷士儋不开经筵也是正常的。
但是朱翊钧小脸一皱说道:
“这怎么行!孤读《皇明祖训》,太祖教导子孙日讲经筵不歇,怎么能只开日讲不开经筵呢?”
殷士儋听到朱翊钧如此好学,自然是十分的欣慰,他立刻说道:
“那臣择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