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这里充满着一种陌生又高不可攀的气息。
夏红缨牵着燕燕,跟在霍南勋身后走着,心里隐隐生出几分自豪和向往。
这种地方,过去是她做梦都不曾梦到过的,如今却置身其中。
这都是霍南勋挣来的。
她突然想起卢清悠昨天说的话。
她说,霍南勋当这八年兵,好容易才能有今天,他很辛苦。
夏红缨抿了抿唇,看了看霍南勋铁血轩昂的背影,加快脚步跟了上去。
“南勋!”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,和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在外头下象棋,见了霍南勋,笑呵呵地喊他。
霍南勋带着夏红缨过去,尊敬地叫道:“祁厂长,师父。”
“她们是……”头发半白的是祁厂长,问他夏红缨和燕燕的身份。
“我妻子夏红缨,女儿霍燕燕。”霍南勋轻轻搂了一下夏红缨的肩膀,跟她介绍:“红缨,这位是我们祁厂长,这一位,是带我的师父。”
夏红缨忙冲他们鞠躬:“厂长好!师父好!”
祁厂长打量夏红缨,说:“你这媳妇儿,怕是十里八乡也挑不出第二个!难怪你——”
“祁伯伯!”霍南勋却突然打断他。
“呵!”祁厂长心领神会地笑了笑,又看向燕燕:“这孩子,真有灵气!小家伙叫什么名字呀?”
燕燕躲在夏红缨身后,怯怯地望着他们,不敢出声。
霍南勋见状,将燕燕抱起来,说:“燕燕别怕,他们都是爸爸的长辈。喊祁爷爷好,魏伯伯好。”
燕燕声如蚊呐地喊了人,害羞地钻进霍南勋怀里。
“我女儿怕生。”夏红缨说,“让两位领导见笑了。”
“正常!”霍南勋的师父笑眯眯地说,“小孩子都这样,长大了就好了。”
“我带红缨去收拾一下宿舍。”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