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勋:“不用担心,小孩子适应能力很强。”
夏红缨:“我怕霍小光会欺负她。卢清悠坏透了,成天也不知道教了霍小光些什么,他就可着燕燕一个人欺负!”
“卢清悠?”卢向真突然出声。
夏红缨看向她:“向真,伯母怎么样了?”
卢向真:“不是,你刚刚说卢清悠?你认识她?”
“是啊!”夏红缨说:“欸?她是省城来的,又跟你同姓,莫非你也认识她?”
卢向真却没回答,眼神犀利地问:“你跟她什么关系?”
卢向阳也眼神冰寒地看着他们。
夏红缨说:“她的丈夫跟我丈夫是发小。”
卢向阳跟卢向真对视了一眼,眼神几经变换,卢向真问:“刚刚我听你说,她坏透了?什么意思?”
夏红缨没回答,而是问:“你们是亲戚?”
“不是。”卢向真回答,“我们家可没她这样的亲戚!只是……以前做过邻居。”
夏红缨点头。
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说她坏透了,是什么意思?”卢向真追问。
夏红缨便说:“她到了我们那边,一直试图破坏我的婚姻,还害得我女儿双耳失聪。”
卢向真嘴角浮现一抹同仇敌忾的冷笑:“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!”
夏红缨:“她以前跟你们做邻居的时候,也心术不正?”
“何止心术不正呢!”卢向真咬牙切齿地说:“她们母女两个人,都是厚颜无耻,脏心烂肺的畜牲!”
见她这样,夏红缨基本上可以肯定,卢向阳和卢向真,恐怕是卢清悠同父异母的哥哥妹妹。
大约是家丑不可外扬,他们的爸爸又位高权重,他们没再提起卢清悠,但是卢向真却对夏红缨亲热了不少。
“……我感觉你好厉害啊!仅凭把脉就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