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月忍不住发出两声叮咛。
“怎么不穿上次那件睡裙?”
“被,被你撕坏了。”
“给你买新的。”
“嗯……谢谢,哥哥……”
娇娇软软的声音忽然就不叫他小叔了,喊起了他哥哥。
这谁受得了?
反正傅清问受不了。
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,手,越发不安分,更别说他霸道地夺去她柔软的唇瓣,亲得她忍不住又发出两声娇.喘。
暧昧的声音还在继续……
门外,肩负重任的叶管家听到里面慢慢传来那些靡靡之音,松了一口气。
可以跟老夫人交差了。
没想到小少爷人前表现出不喜欢殊月小姐,其实私下他们小夫妻感情挺好的嘛。
难道这就是他们年轻人说的……做恨?
果然不是他这个中年男人可以理解的潮流。
*
早上,殊月醒来的时候,傅清问已经离开了。
她稍加洗漱,用粉底遮去锁骨上容易被人看到的暧昧红痕,这才下楼。
傅老夫人和傅清问已经坐在餐桌前,好像在等她。
殊月赶紧过去,发现傅老太太看着她的眼神……带着迷之微笑。
殊月一下便想到昨天晚上,心虚得只能看脚尖。
显然,傅老太太跟叶管家一直以为昨天晚上跟她酱酱酿酿的人是傅星泽。
他们还在为殊月跟傅星泽的关系有重大突破而高兴。
谁知道傅星泽是在草场倒立——头顶绿的发光。
“星泽呢?还没起来吗?”傅老太太问道。
“他……朋友那边出了点事,一早出去了。”
殊月脸不红心不跳地扯了个借口。
“朋友?什么朋友比陪未婚妻还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