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坐针毡地坐了一会儿,就借口要去卫生间,离开了。
殊月跟着傅星泽来到休息室,一路上没再说一句话。
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穿进殊月鼻腔里,让她时不时看向傅星泽一眼。
这个颠公等下不会借着受伤的借口刁难她吧?
以傅星泽的偏执下头性格,十分有可能。
于是殊月跟在他后面提前憋了一泡眼泪,打算等会儿傅星泽骂她,她就直接哭个大的。
傅星泽踢开休息室的门,坐在沙发上,长腿交叠,用阴冷的目光盯着殊月看,似乎在发怒的边缘了。
殊月低着头如鹌鹑,假装自己很无辜很委屈很可怜。
“对不起阿泽,是我没考虑周到,我错了……我去拿药箱给你上药,然后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。”
听听这认错态度,多积极,多良好,简直就是本色出演的舔狗。
任凭傅星泽一开始有多生气,听到她这娇娇软软的声音,堵在心口的怒火竟也神奇地消散了几分。
就差给傅星泽舔成胚胎了。
不等傅星泽说“好”,殊月就溜出去给他找药了。
出去之后,殊月拦了个侍应生,要了些酒精、纱布和消炎药膏回来。
其实有碘伏,但殊月觉得太便宜他了。
要不是没有双氧水,她会直接拿最刺激的给傅星泽用,让他好好酸爽一下。
殊月抱着药品回去的时候,撞上桑梦往大厅那边走过来,看她脸上按捺不住的焦急,应该是要去找傅星泽。
果然,在路过休息室的时候,她故意在门口停留,然后就被傅星泽拉了进去。
傅星泽一边关门,一边将桑梦压在门边疯狂亲吻着,看起来像是妒意上了头,让他也不管不顾起来。
殊月赶紧拿出手机,完美而精准地把桑梦和傅星泽接吻的画面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