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涉案已达百余起之多,有的是犯案之人投奔到太华山,有的则就是太华山之人所为。
有的是为小利草菅人命;
有的是为寻仇灭人满门;
就连秦玉上次行刺黄炎之事,也被列在了其中;
陈道祖虽不识卷宗上的名字,却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太华山一脉的,故而气的面色一阵青白。
“这还只是近十年的案子。”
黄炎自顾自的说道:“自金太祖下诏将太华山归属分出至今已有两百六十余年,太华山一脉不受官府管辖,在镜州境内素有国中国之称。”
他目光直勾勾的看向陈道祖,问道:“前辈,需要我把这两百多年的涉案卷宗找给你看看吗?”
“不必了。”
陈道祖颓然的叹了口气,哀叹道:“当初贫道有感时日无多,只是想留下传承以泽后人,没曾想竟惹出这些祸端,苦也。”
黄炎眉头一挑,试探性的问道:“那前辈的意思?”
“贫道留下传承并非是为了道统。”
陈道祖满脸苦色的摇摇头,说道:“早知有今日之祸,当初贫道说什么也不会留下这块石壁。”
说着,他满是歉意的对着黄炎拱拱手:“有劳陛下为贫道清理门户了。”
“后人之事,自有我这后人解决。”
黄炎见他满脸苦色,宽慰道:“前辈留下这太华玉璧本是好意,只是后人难持心中恶念,致使这太华山成为藏污纳垢之地,前辈已故多年,对此无需挂怀。”
陈道祖眉头舒展的叹了口气:“贫道时间不多,就不谈这些琐事了。”
他已故多年,本就没有替后人擦屁股的打算,而且相比这些琐碎杂事,他对那天外天更感兴趣。
“陛下对那天外天有何看法?”
“看法?”
黄炎蹙眉沉吟片刻,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