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丁单薄,不懂家人多了的好处...”
金北周倏然起身,喝道:“奶奶!”
金莓莓和伊瑎跟着起身,一边一个扶住席素玲。
“宝贝咱们回家吧,”金北周神情略显紧张,“回家再说。”
路樱眼底潮湿:“那真是不巧,我不能生,您小二这边怕也要断子绝孙了呢。”
葛琪捏她衣角,轻声:“樱樱,别说这种话。”
“多的是人愿意给他生,”席素玲说,“你算什么...”
话没说完,餐厅砰的一声——
餐桌整个被掀翻了。
碗碟砸成一堆,汤汁在复古地砖四处蔓延。
金北周低眼,慢条斯理地擦手,平淡的,仿佛眼前的凌乱不是他干的:“不能生我们就不要,路樱樱一个人就够我伺候的了,生不生小孩,也是别人能插手的事吗?”
席素玲脸色骤变。
这话听起来像是不偏不倚,但前后意思可差远了。
前面说伺候路樱樱完全带着纵容,后面说别人插手,可是明晃晃地警告。
至于警告谁,大家心知肚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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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樱被带回了捷座。
她跟金北周在这边生活了三年。
房间里一花一草都是她亲手布置,大到家具摆设,小到抱枕钥匙盘,还有他们婚纱照摆放的位置,都是她请了艺术馆专业的人给的意见。
路樱跟金北周是在二十二岁那年领的证。
那时外公刚查出绝症,路樱害怕又迷茫,怕外公离开后只剩她一个人。
而在这之前,她又因金莓莓跟金北周吵了架,放了狠话,说这次绝不会去找他。
外公生病,路樱确实没心思将精力放在感情上,半个月内,一次都没去找过金北周。
外公的病一直对外隐瞒,他叫来律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