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客人,也有越来越多的,捧着礼物前来感谢陈叙的云江府各世家……
当然,也还有零零散散、嘈嘈杂杂的,发现了此间异常的路人群众。
但客栈的地方毕竟有限,真正的路人根本不可能挤进来,多数也只是远远地驻足在客栈外观看。
或是稀里糊涂地指点几句:“方才有人喊,说那边霞光下的不是什么青龙,而是有人做成了青烟诗哩!”
“嘶,什么是青烟诗?”
“这、这……”
“嘿,这你们可就不懂了罢,这青烟诗啊,那可不同寻常。
听闻唯有写得极好,能叫天地之间灵韵感应的那种诗,才能在初写成的那一刻,自生一缕青烟。”
“正是,据闻上一回云江府有青烟诗,还是十几年前呢……”
“哎哟,那我可要听听,究竟是什么诗,竟有这般神奇。”
“急死个人,怎么还没有人传出来呢?里头到底是谁在写诗,写了什么啊?”
……
有人欣赏好奇,自然,这世间也总有人拒绝欣赏。
不喜欢一样东西,那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。
“嘁,一群傻子。什么诗不诗的,有什么好听的?听了是能多长几块肉还是怎地?”
“正是,那都是读书人,吃饱了才有力气听诗。若是连饭都吃不饱,斗大字才识得一箩筐,这诗你便是听了,那诗也不认得你哩!”
……
口说不听诗的这些个,却是在不久后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。
毕竟,陈叙写的从来就不是单纯一首诗。
他是为了传播两则造畜小故事,这才祭出了这首《侠客行》。
客栈中,崔云麒将《侠客行》整诗翻来覆去诵念了不知多少遍,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傻愣愣地问了一句:“陈兄,这诗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