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清拱手道歉,他敞开上衣,把小枕星往怀里努力塞了塞,仿佛这样就闻不到了似的。
“不用管我们,你们玩自己的就行。”
小枕星也没有发表任何反对意见。
刀疤脸脸色不悦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,他犹豫片刻,最终还是掐灭了烟杆。
“先生,您的葡萄酒。”
一个挪威姑娘系着围裙笑吟吟的走了过来,手里还端着托盘,盘上的陶杯外壁还挂着没有洗净的白霜。
虽是在送酒,但这姑娘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罗枕星。
罗清倒也不嫌弃,取过陶杯抿了一口,酸酸的,有点工业葡萄酒的味道。
也是,工业酒物美价廉,那个大酒桶就是个幌子,怎么可能是真酿的葡萄酒。
“啊~星星乖,张嘴。”
罗清把小枕星竖起来,给孩子抿了一口。
喝的罗枕星直翻白眼。
这一幕看着那挪威姑娘眉头深皱,她想要伸手阻止,但触及罗清时又瞬间收了回来。
“哪能给孩子喝酒呢?您也太不负责了,我去冲杯奶粉。”
说着,这位身姿轻巧,脸上还点着雀斑的姑娘就转身离去了,再过来时,手里多了一个塑料奶瓶,里面是冲泡好的奶粉。
“把他给我!”
这姑娘伸手索要着。
罗清也没有拒绝,单手把小枕星递了过去,姿态随意的像是递一本书,自己则继续品着工业勾兑葡萄酒,从墙边的书架上取过一本挪威语的圣经,慢悠悠的读着。
挪威姑娘用一种熟练的姿势怀抱着孩子,用奶瓶给这个刚满周岁的孩子吨吨吨喝着奶,看来确实是饿坏了。
把罗枕星喂饱了之后,挪威姑娘抱着孩子坐在了罗清的对面。
“你好像很会哄孩子。”罗清合上圣经,问道。
“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