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是懂得感恩的人。
还有就是,我真的很喜欢组织给我交代的任务。我喜欢星星,我看智子监控的时候最喜欢看他了。”
这挪威姑娘抱着罗枕星轻轻摇啊摇,罗清感觉这姑娘的脑有一个发光的圈,玛利亚圣母的感觉快溢出来了。
罗清都不忍把孩子要回来了。
不行送她算了。
让罗辑和庄颜再生一个。
反正罗枕星看起来笑的挺开心的,一点没有想爹想妈的意思。
这个小没良心的。
两人的对话没有任何遮掩,他们的话语引来了酒馆众人的偷听。
众人越听越沉默。
最终,嘈杂的酒馆变得安静,最后只剩下了这两人的谈话声和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。
罗清问:“我应该怎么称呼你?”
挪威姑娘逗弄着小枕星,她说:“您叫我希帕蒂娅就可以了。”
罗清皱着眉头:“听起来有点耳熟。”
除了自己特别感兴趣的方向,罗清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大多是博而不精,具体的人和事确实记不起来。
希帕蒂娅详细解释道:“古典时期的女性数学家,天文学家,咱们在三体游戏见过的,在您第一次出现的时候,我穿着修女长袍,站在金字塔方台的最边缘,那时我在仰望您,梵高先生。”
罗清恍然,稍微回想,立刻在记忆的角落中,找到了那个一闪而逝的黑袍修女。
等他打破秦始皇的封号权限第二次登陆游戏时,那个修女和大多数eto成员就都已经下线了。
按照方台上的男女比例,作为少数有资格踏上金字塔方台的女性eto成员,这个挪威姑娘应该没有罗清看到的这么简单。
这个判断很快得到了应证。
很快,随着酒馆众人理解透了他们对话,已经有聪明人反应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