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阮明意听出他在开玩笑,又开始不正经起来。
“没关系啊,你可以和别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但是和我必须是13个小时14个套。”
“你又来了。”
......
别墅二层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穿黑色礼服的女人。
礼服露出两片凸起的蝴蝶骨,如同收拢的黑曜石刀刃。
女人手臂被黑色蕾丝包裹,领口那枚蛇齿状祖母绿在冷光里亮得摄人。
极具攻击性的美貌,眉峰被眉笔勾勒出锐利弧度,眼尾天生微扬的弧度本该妩媚,却被冻结在寒潭般的目光里。
落地窗里映出她抿成直线的唇峰,窗外浮动的光影描摹着她侧脸,鼻梁到下颌的线条仿佛被刀锋削过,耳垂上两粒南洋白珍珠随着翻阅报表的动作轻轻摇晃。
当总监汇报到关键数据时,她忽然抬眸,黑曜石般的瞳孔收缩,带着危险的气息。
盛墨右手的签字笔尖悬停在纸张上方三毫米处。
“把第三季度的方案重做。”
“是,盛总。”
董事会成员们常说她像把淬毒的刀。
男人眼神略过她眉眼处那颗小痣——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柔软的弧度。
女人垂下眼后能看到眼尾有一颗小小的红痣,若隐若现,奇异地勾人。
可一旦对上那双冷淡的眼,一切旖旎念头都会瞬间消失。
这个女人不是他可以随意肖想的对象。
“还愣在这里做什么。”
“抱歉盛总,我这就去。”
男人出门后和管家擦肩而过。
“盛总,顾家的人到了。”
“请顾总上来。”
顾承望在楼上和盛墨谈了什么顾亦瑾不得而知。
但他已经从盛夏口中得知了顾家打算换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