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放在眼里。
她不过是南老爷用来威胁她姐姐的工具,他将她养在南家人人践踏、人人可欺。
南鸩这下是真的生气了。
她最讨厌有人提起她的过去。
她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哦?那你盛墨就很高贵吗?你和盛夏不同样是两个见不得光的野杂种。”
来啊,互相伤害了。
沈清翎听不下去了。
“出身和过去都不代表什么,何必互揭伤疤。”
沈清翎一句话让两个女人都看了过来。
盛墨缓了缓语气道:“沈清翎,先跟我回去,我们谈谈。”
沈清翎点头道:“好。”
南鸩有点失望,她一言不发地走了。
她以为沈清翎听到了她过去的身份心怀芥蒂。
原来他和那些男人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南鸩站在湖边,眼神沉沉似墨,晦暗不堪的过去是她心里的伤疤,就这样被盛墨当着沈清翎的面揭开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不想让沈清翎知道。
忽然传来了脚步声,她以为是南宴。
“他们走了?”
“夫人,是我。”
是沈清翎的声音。
“原来是你,不是要和未婚妻回家了吗?”
“夫人生气了是吗?”
“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,你和自己的未婚妻回家,我这个南家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哪敢置喙半句。”
南鸩这句话略微带刺。
尤其是那句“上不得台面的小妾”。
沈清翎轻声道:“过去的都过去了,人不能活在过去,不管从前如何,你现在都已经是南家执掌大权的夫人了,人应该往前看。”
南鸩一顿。
沈清翎居然是过来安慰她的,南鸩有点诧异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