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墨眸色骤暗,尖牙在锁骨处留下渗血的齿痕,她抬眼挑眉道:“叫出来啊。”
沈清翎的瞳孔突然失焦。
盛墨正按着少年渗血的锁骨舔舐。
沈清翎在濒临失控的喘息间,用被捆缚的双手在她后背留下抓痕。
不知发生了什么,沈清翎的呜咽陡然变调:“别这样......盛墨.....姐.......停下.......”
指控的语句被喘息切碎成暧昧的字节。
他对盛墨的称呼从名字变成了姐姐。
车窗上映出南鸩扭曲的面容。
电话那头紧接着是盛墨餍足的叹息:“你猜他gc时喊的是谁的名字?”
惊雷炸响的刹那,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听筒里传来盛墨最后的耳语:“南鸩,好听吗?”
南鸩在恍惚间看见两人在对她笑.......
这个幻象刺激得她猛打方向盘,车身擦着水泥护栏迸溅出蓝紫色火花。
南鸩的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,右手失控地捶向中控台,飞溅的玻璃碴刺进她的手。
她不顾疼痛眼神变得阴狠起来。
“盛墨......”
结束后沈清翎躺在床上休息。
这个女人在床上简直像火,要将人彻底点燃。
所有的欲望都会被她激发到极致,让人陷入情欲的深渊。
她终于、终于得到了沈清翎。
这个人已经彻底被打上了她的烙印。
想到少年动情的模样,还有他喘息时盯着自己的眼神,盛墨又要不行了。
越是压抑的喘息越动人,那是他无法抵抗自己的证据。
盛墨最喜欢他蹙眉喘息的样子,再清冷禁欲的人陷入情欲也会这样。
盛墨觉得她征服了沈清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