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做房地产相关,非要来横插一脚,是你先坏了我的事,懂吗?”
盛墨:“这地又没有写你南鸩的名字,我凭什么不能争?”
南鸩:“好啊,你争就是了,我们各凭手段,就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。”
盛墨:“地我要,人我也要,你什么都得不到。“
南鸩:“是吗?那我们拭目以待吧。”
.......
一段录音放完,少年抓着南鸩手腕的指节泛白,青筋暴起,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肤,整个人如同凝固的冰雕。
血色从脸上褪去后,嘴唇泛起病态的灰白。
他红着眼眶,眼中夹杂着恨意,语气中却满是心碎:“原来你对我做的一切,只是为了破坏顾盛联姻,只是为了......一块地?”
最后几个字飘忽不定,疑问中夹杂着不可置信的嘲讽。
餐桌上戒指盒被烛火投出扭曲阴影,钻石火彩在摇晃的光晕里变成嘲笑的脸。
先前被珍重捧出的真心,此刻在众目睽睽下暴晒成滑稽的笑话。
少年眼中倒映着南鸩惊慌的面容,他仿佛第一次看清眼前人。
先前温柔无比的目光寸寸碎裂,化作尖锐冰棱刺向对方。
看到这样的沈清翎众人大气都不敢喘。
南鸩颤抖的声音打破紧张寂静的氛围:“清翎,你听我解释.......”
沈清翎看向她的眼睛,他松开她的手朝着她步步紧逼。
“解释什么?”
“解释你对我是真心的?”
“解释你一开始对我不是利用,不是别有目的?”
“你解释,你解释啊南鸩!”
他抓着她的肩膀,眼神固执地想要从她口中听到答案。
看到少年心碎的眼神,南鸩心里更是被万箭穿心般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