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脸委屈:“可是张姑娘着实太可怜了,你爹我身为读书人,怎么能见死不救?”
“张姑娘?又是哪个青楼新来的花娘?”
“张姑娘是个苦命人!乖女儿,你可不能这么说她!”陈青阁一脸严肃。
“苦命人?有多苦?”云桃面露冷笑:“酗酒的爹,早死的妈,生病的弟弟和破碎的她?”
陈青阁脸色一变,诧异的看向自家女儿:“那位灵陀山的山主这么有本事,你跟着她连算命的本事都学会……”
陈青阁说着说着,声音渐小,原因无他,只是因为那时的云桃眼中正渐渐泛起凌冽的杀气……
……
“楚宁,这糖葫芦里明明是山楂,为什么要叫葫芦?”
“楚宁,这官道上跑的都是马,也没见一个当官的,为什么不叫马路?”
“楚宁,这龙须酥真的是龙的胡须做的吗?可听说这世上最后一头真龙八百年前就死了……”
“楚宁,桂花糕里真的有桂花吗?那老婆饼里,有老婆吗?”
“楚宁……”
天色蒙蒙亮时,马车终于驶出了白马林。
路行至官道,往来的人也多了起来,在临近城镇的道路两侧,甚至开始出现了商贩。
已经睡过一觉的赵皑皑从车厢中探出了头,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路上的景象,问题犹如连珠炮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。
楚宁听得脑仁发疼,他看向兴奋的赵皑皑,认真的说道:“皑皑……你要是想吃,你可以直接说。”
“哦,那我想吃。”
“……”
一手拿着糖葫芦,一手拽着龙须酥,怀里还捧着一盒桂花糕的赵皑皑终于安静了下来,她坐在楚宁的身侧,一边晃动着自己白净如玉的小脚丫,一边美滋滋吃着糕点。
楚宁看着她因为手中美食而心满意足,笑得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