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。
刚好陈家志也清完沟了,看着还在埋头间苗、对雨视若无睹的李秀,陈家志就走了过去。
“回吧,秀,下雨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李秀抬头说:“回什么回,你清完沟了吗?”
“清完了,下次你去看就知道了。”陈家志说:“走吧,淋多了雨不好,以后都交给我。”
“都交给你,我和孩子得饿死。”李秀终归还是起了身:“其它地的沟也还没清。”
陈家志:“我心里有数,快走吧,再不回等会儿二姐又该打我了。”
李秀:“二姐打你了?”
陈家志侧过头,露出脖子后面的痕迹,“黄胶鞋抽的,老惨了。”
“活该!”
李秀骂了句,其实心里有点气,二姐平时骂得再凶,可从来没对家志动过手。
更惊奇的是家志还能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这事,按以往,早就吵上了。
两人往回走。
路过一块菜地时,有埋头干活的老乡注意到了:“陈秀才这就回去了?”
“……”
陈家志无语凝噎,陈秀才,好古老的称呼。
他打量了下人,眼熟,于是回道:“我先送李秀回去,等会儿还出来。”
随后,也不时有人向他俩问话,李秀也在主动招呼人。
“白燕姐,收菜呢?”
“嗯呢,这么早就收工了?”
“下雨了,家志送我回去。”
“早该回去了,李秀你得多休息,多吃点好的,你看你六个月了,肚子一点都不显怀。”
“家志,你得拼命干啊!庄稼人不养闲汉子!”
对李秀就轻言细语,对他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还真是黑历史啊。
他也一个一个回忆着,都是老乡,大多只有二三十岁,谁也没比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