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元音听完,狐疑看向封弋,无声询问。
封弋惜字如金的解释:“习惯了。”
见她仍盯着自己,又补了句:“我不会失手杀了他。”
他刀口饮血惯了,有风吹草动便警戒,几乎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。
江元音目光却未移开,不解问道:“怎么我进来不见你如此?”
除去初见那回,后来的两次见面,她和这郎中一般无二的推门进来,他都只是静默地盘腿坐在床上,没甚大的反应,不露肃杀之气。
“……我知道是你。”
“怎么知道的?”
“……脚步。”
“脚步?”江元音更为不解,直接问道:“我总共来了两回,你便识得我的脚步声,郎中守了你四日,你听不出?”
不合常理的怪异。
封弋不愿回答,便双手放在双膝上,看向于他而言甚是聒噪的郎中,冷声问:“来送药?”
郎中点点头,没像之前一样直接把汤药送至他面前,而是转递给了江元音,道:“夫人,这是少侠今日的第二剂汤药,我已经熬制好,一会稍凉些不烫了,还望夫人提醒少侠服用。”
雪燕上前接过药碗。
郎中没走,堆着笑,又冲江元音道:“夫人,我想同你商量个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在这已守了四日,今天是中元节,家中妻母、孩儿都在等我回去祭祖,既然夫人今日过来了,少侠也有人照料,可否容我归家半日?”郎中连声表态,“夫人放心,戌时前我一定回来,这半日的工钱我也不要,夫人尽管扣去!”
“无妨,”江元音表示了然的颔首,“你将要注意的口述嘱咐我丫鬟一遍,安心回去祭祖便是,这几日你照顾得很细心,我不会克扣你这半日的银钱,接下来仍需你费心照料才是。”
郎中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