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提醒道:“可别牵动了伤口。”
“不会。”
封弋每句回答都简短,只留给江元音一个侧脸,凝神远望。
江元音免不了猜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,才出来察看情况,于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紧声询问: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你在看什么。”
江元音拧了拧眉,有些不悦。
他若不愿告知,她也不会追问,没必要重复她的话来堵她吧?
真是难沟通。
下一瞬,意识到她循着他的视线看到的便是她刚刚放空看到的树木光影后,她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,确认问道:“你是说你在看我在看什么?”
很是绕口的对话,但他刚刚的语气的确不是反问的语调。
“嗯。”
得到封弋肯定的回答,江元音的眼角无语地抽了抽。
就这?
她还以为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呢。
也不知是不是她把他的处境想得太水深火热,危险重重了,才对他每一个言行都过度解读,随时提心吊胆,以为是他仇家找上来了。
谁知他这般面色凝重认真的盯着,仅仅只是在看她刚刚在看什么?
不过也赖他说话句式习惯异于常人,经常省略主语,再配上他那不苟言笑的脸,平添危机感。
封弋侧头,“你在看树?”
江元音颔首:“是。”
“会不会耽搁了?”
江元音好脾气地问:“会不会耽搁什么?”
改不了他说话的方式,只能她多些耐心了,难得他愿意多说两句话,她也正想打发时间。
封弋:“祭祖。”
江元音恍然,道:“我没先人要祭奠,无需归家祭祖。”
她的生父生母用不着她去祭奠,而齐家的先祖与她无关了,更不用提江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