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迈,跟了进去。
江元音回头,神色冷淡:“侯爷还有事?”
齐司延生生把自己那点脾气压下去,“……我自然要同你睡。”
江元音婉拒道:“侯爷先前不都是睡在起居室的么?”
齐司延闻言,只当真是如同曲休说的那般,她因为他近来太忙,冷落了她而生气。
所以,她今日是故意“失约”的?
思及此,他再次伸手去牵她,低声哄道:“是我不好,近来太忙,冷落了阿音。”
江元音再次抽回自己的手,温温柔柔地看着他,眼底却是一片冰冷:“侯爷言重了,正事要紧,妾身怎会怪侯爷冷落。”
齐司延蹙眉看她。
有些愠气翻涌着,最后变成无力感。
他只好一一回忆解释道:“初九那日,我同他们议事到寅时,卯时又要出发,怕扰你好梦,便没回主屋睡。”
“初十那日……”他微顿,隐去了受伤那事未提,“得了些意外的情报,处理至后半夜,是以也未回主屋。”
“至于十一日,我倒是在亥时前忙完了,可曲休说,你那天去了尚书府,回来早早睡下了。”
“再后来,有突发状况,我需得离京一趟,这些我在信中有同你说,我也如期归来了。”
“阿音,不生气了,可好?”
江元音安静等他说完,淡声道:“妾身没有生气。”
她本就不是因为这些事同他置气。
但无论是因为什么,在听到他于五个月前,便在寻找江云裳后,都不重要了。
既然决定了要走,没必要再投入多余的情绪。
这时雪燕、清秋已提了两桶热水过来,江元音再次下了逐客令:“妾身今日逛得太久,甚是乏累,打算沐浴歇息了,侯爷见谅。”
语罢转身,回到里间,不看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