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要与他和离。
他们都是做了自己最想要的决定,没有谁亏欠谁。
这是他们平心静气讨论出来的结果。
那更没必要浪费时间争吵,闹别扭了。
齐司延颔首,“好。”
就这样各自忙活,过了五日。
江元音出府去了趟钱庄存钱,随后顺便去了西市,看望封弋。
这次非常难得的,封弋不在屋子里,就坐在她上回坐的屋檐下,仰头看着树影发呆。
听到声音,他侧头看向院门,一如之前那般,第一时间同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。
江元音迈过去,近乎惯性地先打量他的脸色,欣慰道:“你似是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不待封弋出声,本在露天的小厨房那忙活的陪护郎中,立刻出声道:“可不嘛,有我这准时准点地端汤送药,细心呵护,少侠想好得慢,都是不可能、能……”
尚未说完,冷不丁地被封弋扫了一眼,他仍无法自控地哆嗦了下,马上改口补充道:“当然最重要的,还是少侠自身底子好!”
封弋毫不领情,张口便是冷彻郎中心扉的话:“辞了他,我好了。”
郎中握着手中给药罐扇风的蒲扇,正要寒心咆哮,被封弋余光扫了一眼,只得悻悻咽下,满脸哀怨看向江元音,连声感慨道:“干我们这行的,最忌讳对病人过于上心,尤其是少侠这样捂不热的病人,哎,哎,哎——!”
封弋:……
江元音示意雪燕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郎中,温声道:“这些日子辛苦了。”
郎中连连摆手:“使不得,使不得,夫人都给我结算过工钱了,我怎地好意思再收?”
话是这样说的,但当雪燕递过去,他还是喜笑颜开的收了。
少侠的心捂不热没关系,银子到位,那便是极好的!
下一瞬,封弋面色一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