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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婧涵死死捂着自己的衣襟,写满抗拒。
然而,她不止是是身上满是怖人的伤,手背上亦有。
张御医不言语,仔细端详着她的手背。
片刻后,张御医起身,先后朝李霁、许清、齐司延作揖行礼:“回王爷、国公爷、侯爷,这些人身上的鞭伤、烫伤,皆是真的。”
江兴德等人松了口气,立即冲江元音发难:“御医已验过伤,你还想怎么狡辩?”
他扑通跪地,高喊道:“还请王爷、国公爷替草民做主啊!”
江元音不慌不忙,兀自冲张御医开口问道:“请问张御医,可能看出这些伤是何时伤的?”
张御医颔首:“能估摸出个大概,前后差个三两天吧。”
江元音继续问:“那他们这些伤可是两个月前伤的?”
张御医摇头,“这些伤皆是新伤,最多也就是三五日前所伤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王爷、国公爷、侯爷在场,我万万不敢撒谎糊弄。”
“辛苦张御医,”江元音道完谢,扬声道:“按照传闻,他们受伤当是六月的事,距今快两月,怎会是三五日前?”
“妾身是被冤枉的,还请王爷、国公爷、侯爷明鉴!”
齐司延冷眼环视江家三口与齐婧涵,质问出声:“是谁指使你们构陷本侯夫人?”
许清亦重声呵斥道:“大胆刁民,竟敢愚弄到本公头上,弄虚作假,还让本公给你们主持公道!”
他手指他们,厉声道:“此事,本公定不轻饶!来人,将他们押送刑部——”
“国公爷请慢,”江元音出声阻拦,“我始终不信他们会忽然害我,他们一定受人胁迫指使,请国公爷容我先问一问。”
她看向江兴德,动之以情的劝道:“阿父,女儿相信你今日所为一定是迫不得已,趁着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