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似包揽了所有的罪责,没有狡辩反驳一句,但却只承认了许子枫推搡江元音。
李彦成叹了口气,感慨道:“朕前些日子刚感慨两位爱卿之间,解除了误会,没生嫌隙,这才过去多久,便生此事端啊?”
李霁添油加醋道:“是啊,昨日臣弟原本还以为,许公和定宁侯交情甚好,才能见着许公帮定宁侯处理家事呢,谁知这祸事就是国公府挑起的。”
许清回道:“回禀皇上,并非老臣要插手定宁侯家事,乃是江氏一家跪在老臣府前讨求公道,老臣亦苦恼,才知会定宁侯夫妇此事,谁知……哎,世事难料,早知会有此意外,老臣便是落得个‘官官相护’的骂名,也绝不会插手此事。”
“老臣悔之晚矣,悔之晚矣啊。”
这时齐司延出声道:“皇上,臣不怪许公,臣只想要个真相。”
“臣与国公府许四郎无冤无仇,不知其为何要伙同江氏一家散布谣言,构陷臣妻,害臣妻儿。”
“臣认为这背后必有隐情,指不定是有心人想挑拨侯府与国公府。”
“请皇上彻查此事!”
许清有些懵。
此刻他对齐司延的意图,没有半点头绪。
昨日已挑明了江元音的身世,齐司延若想隐瞒,就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请旨彻查,就不怕曝露江元音的身世吗?
他到底想做什么?
这时李霁上前一步,道:“此事轻则是谋害公侯重臣子嗣,重则是有人在皇兄眼皮下,玩弄权术,试图挑拨朝中重臣的关系,破坏朝堂平和,皇兄不可大意啊。”
他躬身作揖,道:“能算计到安国公和定宁侯头上,朝中怕是无人敢放开了查,不如交给臣弟吧。”
“不管此事有何隐情,臣弟定查个水落石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