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拘。”
封弋一如既往地懒得看齐司延,只是望着江元音,问:“只是离开汴京?”
江元音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,会意地点点头:“只是离家汴京。”
她从齐司延手中拿过那袋银钱,递给封弋:“我不知道你打算去哪,做什么,但去哪都需要银钱,这些你拿着应应急吧。”
她和封弋认识一个月了,除了心性和说话方式,对他的其余信息知之甚少,并不比前世多。
她在玄渺峰山下“捡”到他时,他身上除了伤,什么都没有。
别说银钱了,这么久了,她甚至没看过他有武器。
他不是运功用掌,便是就地取材,比如那次伤那跟踪她人的树枝,和废了江正耀双腿的石子。
他是有一身武艺,但也得吃饭吧?
封弋依旧没伸手接,他一脸沉静地望着江元音,道:“交易没有完成。”
江元音神色古怪看他。
封弋沉声点破:“你救下我那天,要离开的不是汴京。”
江元音呼吸一滞,惊诧于封弋的洞察力。
他不言不语,竟将一切都看得分明?
她救下他的那一天,想离开的的确不是汴京,而是齐司延。
封弋又说:“你救了我一命,等你真的想离开了,交易依旧作数。”
一旁被无视的齐司延,眸光冷了冷。
封弋说话,算不上清晰明了,但他多少能分析推测出话语里的意思。
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,将江元音揽得更紧。
“江元音,”封弋难得的唤了一次她的名字,透着些郑重,他说道:“我们还会再见面。”
语罢,不待江元音回应,也依旧不看齐司延一眼,抬步离开。
他走得突兀又果断,没有半分不舍,却留下这耐人寻味的话。
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