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一家。
不知她当初赠与她那一木匣子的首饰财物,可有助她带齐维航在外祖父家安居下来。
雪燕闻言,不再劝阻。
另一边,泉郡。
远行的宋允怀早李承烨一日归来。
是以,李承烨一回府,便被宋允怀训话。
宋允怀板着脸,气得不轻:“殿下,老夫走时,千叮咛万嘱咐,让殿下凡是三思而行,与定宁侯会面如此重要之事,殿下怎能如此轻率,不与老夫商议,便擅自决定?”
李承烨冷着脸,眼里都是阴郁,不服道:“在老师眼里,我比不上那个病了十多载的废人是吗?”
他并非要小瞧齐司延,只是刚在齐司延那吃了瘪,难以忍受自己敬重的老师,觉得自己不如他。
这时有下属来报:“有人送来了一具沉海而亡的浮尸,还送了一封信。”
下属双手呈上信件。
李承烨不耐接过,一目十行,呼吸渐重,啐道:“该死,他竟杀了裴涛!”
待其看完,宋允怀才接过信。
他看得认真,较之李承烨却冷静很多,他细细揣摩着字里行间的深意,心思重了重。
李承烨却抬眼,将目光落在环臂站在宋允怀身后,一直静默不语的男人身上,冷声问道:“你不是从汴京回来吗?同我好好说说,那齐司延都做了些什么,他夫人可有入宫?”
男人沉默寡言,正是封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