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希望二位能绣制些喜被之类的大件,方显得隆重客气些。”
江元音顺势附和道:“夫人所言甚是,不过这绣品不比旁的物件,贵精不贵多,薛小姐和王大人是青梅竹马,定有许多专属于二人的珍贵回忆,若能将这些融进刺绣里,那这绣品便意义非凡了。”
方氏认可颔首:“‘流光坊’生意红火不无道理,劳二位多费心了。”
秦瑾烟:“应该的,夫人安心。”
江元音提醒强调道:“待我们同薛小姐聊一聊,一定会有更多的思绪。”
眼看着事情谈完,而王义濡仍未回王家,江元音稍作思索,又寻了个逗留的王家的理由:“不知可否看看夫人为薛小姐备了哪些珠宝首饰?像团扇、云肩之类的绣品,其风格若能和夫人准备的珠宝首饰搭配一番,亦能彰显夫人对薛小姐的看重与上心。”
方氏觉得不无道理,便令人去将给薛梓玥备的珠宝首饰给拿来。
江元音同秦瑾烟便借此由头,慢慢磨蹭着,直至王义濡回了王家。
王义濡是标准的江南公子哥的模样,看着斯文清秀,是个白面书生。
王义濡拱手给方氏行礼:“母亲。”
方氏激动迎上去,抓住他的双臂,仔细打量他,连声道:“怎感觉比年初入京那会瘦了一大圈?你在汴京没有好好吃饭么?”
“母亲当是太久未见到我,才觉得我瘦了,我在汴京甚好,母亲莫忧心。”
方氏的目光仍在王义濡脸上流连:“听闻你去了崔府,为娘便没去府门口等你了,你怎地这般快便回府了,崔老如何了?可好些了?”
王义濡只是摇了摇头,不欲多谈与崔关禾相关的事,询问方氏道:“去薛府提亲的事,母亲准备得如何了?”
“我一收到你的信便着手准备了,你回来得正巧,”方氏拉着王义濡往珠宝首饰匣子那走,“这些都是为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