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乃我身边之人,非你师父班若。”
“当真不是吗?”夜七右手拽紧李霁的手,怀抱着期待发问:“他多大年纪?你自己想想,他鬓角可有痣?”
他抬起左手,往自己左侧太阳穴的位置点:“就是这个位置,有没有一颗褐色的痣?”
李霁摇头,断了他的念想:“没有。”
“那他从何拿到这毒药的?”
“当有些年头了,”李霁回道:“下毒之人即便是见过你师父班若,亦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他大约知道李彦成是何时从班若那拿得毒。
应是先皇后许令仪久病不起时。
许令仪并非染上了不治之症,而是万念俱灰,心死不愿求生。
御医们束手无策,李彦成倾尽全力,寻来民间高人。
现在想想,他只觉得可笑。
原来他的兄长,在那个时候就已经“坏掉”了。
在大家都以为他对许令仪情深不寿,不计任何代价,只想让心爱之人活下来时。
他却是借此,从高人手中拿了制衡人的毒?
那之后没多久,齐司延便“病”了。
夜七眼里燃起来的希望熄灭了,他松开了李霁的手,颓然给出李霁与江元音想知晓的答案:“师父的毒,我解不了。”
听到这意料之中的回答,李霁咽下苦涩失望,淡然轻笑,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他忽然有些感慨,幸亏没允许许绮嫚跟过来。
否则她听到这个回答怕是要聒噪吵个不停。
江元音做不到李霁那般的云淡风轻,她紧绷着背脊,追问夜七:“中了‘神陨形消’散的后果是什么?会……死吗?”
“诶,”李霁抢在夜七回答前出声,没好气地训斥江元音,“非得咒我死才行是吧?”
“不是,”江元音喉间一片滚烫,声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