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个热闹罢了。”
在世人眼里,李彦成是体恤功臣,厚待功臣后代的仁君。
然而真相却是丑陋的。
“殉国”的齐腾将军夫妇,“先天不足的病秧子”齐司延,都只是李彦成精心布置的谎言。
可这些事他没法去跟她点破。
他不愿和她谈论这些,点到即止,怕她愧疚自责,撇清她的关系补充道:“放轻松,此事与你无关,不过是我想要离开汴京的代价罢了。”
江元音轻松不了半点,连声问道:“你中毒多久了?至少一个多月了吧?这毒若不解会如何?”
她终究没能坦然地把“死”字说出口,因为太过担忧,口吻透出埋怨来:“先前为何要瞒着我?”
“因为知道你要这样问问问个不休,吵得我脑瓜子疼。”
“……那也不必骗我吧?”
“我骗你你也没信啊,不是拐着弯想去许绮嫚那套话吗?”
江元音呼吸重了重,知道李霁不愿回答时,总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的插科打诨。
她放弃在这追问他,只觉得还不如一会去问夜七。
思及此,她不再多言,抬步折返公堂。
李霁伸扇拦了拦,轻声道:“别去问了,会死。”
她已经知道他中了“神陨形消”散,瞒是瞒不住的。
索性告诉她得了。
江元音侧目,睫毛轻颤地看着他。
李霁笑了笑,似讨论天气般的随意淡然:“顾名思义,神陨形消嘛,这毒不解,结果就是人没了呗。”
他唇角的弧度渐深:“那班若死了,他徒弟也解不了毒,看来我时日无多了,你这个当侄女的可得待我好些,好好送我最后一程。”
“首先,不许给我摆这张苦瓜脸,要哭丧也得等我人没再哭,否则我看着闹心,而且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