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金薛小姐解毒,是崔、薛两家的恩人,没人敢伤害你。”
这话夜七听得舒坦,背都不自觉挺拔了几分,掀了掀眼皮望着江元音,问:“那你呢?”
这屋子里的人都听她的,她想必也是个人物吧?
江元音向前,朝他福了福身子:“小女亦有求于夜七先生,我叔父所中之毒,该如何解,还请夜七先生指点一二。”
“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?”夜七有些无语地看她:“我是制毒师,不是郎中。”
语罢他不卖关子,直言道:“何况我刚就说了,我师父的毒,我解不了。”
避免她追问,他补充道:“据我了解,这世上除了我师父以外,没有第二个人能解此毒。”
江元音难掩失望的抿唇。
……看来夜七这条路也行不通了。
李霁作为中毒的本人,却神色淡淡,主动冲夜七道:“公告写了,也张贴出去了,现下无事了,你要不要随我去饮酒聊聊,我同你说说那给我下毒的人?”
他在给夜七抛饵。
不是为了他自己,而是为了江元音。
他没忘记她也在找班若,她体内有“燕无息”之毒。
只是这公堂里都是人,显然不是看诊的地方,免得曝露她的隐私。
夜七没甚犹豫,就咬住了李霁给出的“饵”,点头应道:“行,我们去哪?”
能拿到他师父独门秘制的毒药,跟师父一定关系匪浅。
他太想知道与师父有关的讯息了。
“当然是崔家,”李霁折扇点了点王义濡,冲夜七解释道:“他请你帮忙解毒的恩师,便是这崔家的老爷子,现下还卧病在床,你过去解了毒,我们再向崔家要两壶好久,边喝边谈。”
“是,我恩师是崔家的老爷子,”王义濡拱手作揖:“劳烦你替我恩师解毒。”
王义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