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展万凌心里早就将姬承庭当成了兄长。
她又说:“当年外祖母将太子带回展家后不久,外祖母就病逝了,外祖母灵堂前,太子跪了七天七夜,每年外祖母忌日,太子若在京一定会去祭拜。”
锦初手里握着茶心里不是滋味,今日是她太过冲动,不该和太子提及那些。
一夜无眠
东宫仍静悄悄。
但大殿外的消息却是张嘴就能问得到,长庆寸步不离地守在院子外,一脸警惕。
“皇上和太后还未召?”展夫人忍不住问了一嘴。
长庆对展夫人并未犹豫隐瞒,点头:“镇王昨日只叫人将两人分开关入牢房,还未动手,太后昨夜就气病了,太医诊脉,暂无性命危险。”
展夫人点头。
锦初却觉得不对劲;“镇王为何不审?”
展夫人听锦初说话的语气,当即也没了食欲,放下碗筷,对着红栀和飞霜使了个眼色,两人上前将朝曦和乐晏送去了隔壁,才放心开口询问:“你是不是察觉了什么?”
“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只是觉得镇王苦等几十年好不容易握住了仇人,不该如此冷静。”
倘若换成是她,严刑逼供是少不了的,至少要将这么多年积攒的怒火发泄出来。
其实展夫人也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锦初咬咬唇,视线和展夫人对上:“不能让镇王继续留在皇宫。”
“呜呜!”
耳边传来了宸哥儿的哭声,打断了两人的谈话,只见宸哥儿可怜兮兮地抽噎着,连滚带爬的走进来,声音都哭沙哑了,怯生生的抬起头看向了锦初。
看着宸哥儿这副模样,锦初皱眉:“怎么回事儿?”
“回太子妃,宸哥儿昨儿回来之后就一直哭闹不止,一夜没睡,喊着要找林侧妃。”宫女惶恐赶来,折腾了一夜,她早就疲倦了,一个不留神